正太和哥哥的故事

篇一:让学生尊老爱幼的故事_我和哥哥的命

小的时候,我与大我一岁的哥哥一同住在乡下的一个小村子里,就因为哥哥大我一岁,所以哥哥便永远是哥哥。因为是哥哥,自小他就懂得让我这个弟弟,有好多的活儿,他都抢着去干;有好多好吃的东西,像桃子啦、甘蔗啦??他都留给我吃。

1970年夏,我们哥俩一块儿到村里的小学堂读书。我们哥俩都很勤奋,成绩也很好,一直都是班里数一数二的尖子生。

初中毕业后,我和哥哥一同考上了离家四十多里的城里的重点高中。可是,哥哥却坚持要上离家不过十里路的一所普通镇办高中。我问为什么?他说他怕与城里的人相处不惯,他还说:“你性格比我开朗,你去吧!”

我带着几分惋惜和不解,独自进了县城就读。于是,我们这对形影不离的好哥俩就这样分开了。

上高中后,每逢星期天或节假日我们兄弟俩相逢,我就向哥哥兴高采烈地报告我的好成绩,那手舞足蹈的样子,明显带着几分骄傲和炫耀。哥哥总是激动地听着,高兴地给我鼓劲说:“继续加油!”

但是,当我偶尔问起他在校的成绩时,他却摇着头不太在乎地说:“一般。”

我猜想,哥哥的成绩一定是远远地落在我背后。因为,我发现他每到星期六下午便骑着那辆破自行车赶回家料理家里的责任田,直到星期一的凌晨才返回学校。这能不耽误学习吗?

1982年夏高考结束后,我兴奋地捧回了大学录取通知书,而哥哥却懊丧地宣布自己名落孙山。多可惜呀!我劝他继续补习,以待来年再考。他却丧失了信心,摇头苦笑着说:“再考三年也考不上,再说家里??算了!”

望着哥哥痛苦的身影,我忍不住为他悲叹起来:“唉,哥哥的命真不好!”

我去大学读书的那天,哥哥一直默默地将我送到十几里外的班车站。班车徐徐开动了,哥哥忽然跑上来透过车窗玻璃看着我,似乎要叮嘱我什么,但却没有开口。这时,我看见他终于忍不住哭了。我鼻子一酸,也哭了,一半为我们兄弟分别难过,一半为哥哥伤心。望着哥哥那越来越小、越来越显得孤单的身影,我不禁又可怜起他来:“唉,都怪他命不好,没有考上大学。”

后来,我从母亲的口中得知,父亲早就有了心脏病,母亲她贫血,哥哥为了照顾家,当年才放弃了上重点高中的机会。

我上大学后不久,父母因病成了半个劳力,只大我一岁的哥哥便长兄如父般地挑起了家庭的担子。他每天起早摸黑地滚在田里,拼命地干活赚钱给父母看病、供我念书,此时我才意识到:若是哥哥真的也考上大学,就凭我们这样贫困的家庭条件,那也只能是一个也念不成大学。

上大学第一次放假回家,看到累得瘦猴一般的哥哥,我很内疚,也很感激。可是,时间一长,

我便没有了这种感觉,反而想,这都是命,这只能怪哥哥的命不好。若当初考进大学的不是我,而是哥哥,那么,现在在家受苦供人读书的就是我了。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在省作协工作。又过了几年后,我与大学时的一位漂亮又温柔体贴的女同学结婚了。我们志同道合、恩恩爱爱、相敬如宾。而哥哥早已过了结婚的年龄,至今连一个农村姑娘都没说过,看来,哥哥的命的确不好,如果当初考取大学的人是他,那现在被爱情遗弃的人就是我了!

去年五月间,我回乡下老家去探亲。为了给一个朋友正读初中的儿子找一本复习资料,我私自打开了我与哥哥小时候合用的,现在放在家里由哥哥保管的旧书箱。书箱里,一摞摞的旧书摆得整整齐齐,箱子的角上,放着一叠哥哥念高中时得的奖状、三好学生证书等物。我好奇地看着。忽然,一张薄纸紧紧地牵住了我的视线,我变得目瞪口呆,脑袋嗡嗡乱叫起来,内疚、惭愧、感激与激动在心中交汇成巨大的洪流,海潮般地冲毁了多年以来一直筑在我胸中的自信与自豪的堤坝。我终于再也忍不住感动地哭了。

我用颤抖的双手如捧珍宝一般捧着那张压着钢印、盖着鲜红印章的薄纸,虽已收藏多年,但在我看来那印章依然鲜红夺目。

那是哥哥的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录取他的是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录取时间居然与我大学通知单上的时间是同年同月同日。

篇二:朱德尔和两个哥哥的故事

朱德尔和两个哥哥的故事

萨马德为了感谢朱德尔的帮助,对他说:“朱德尔先生,你冒着巨大的风险,替我取出了四件宝物,我一定要重重地报答你。现在请告诉你,你想要什么东西。”

朱德尔不假思索地对他说:“萨马德先生,我只想要您那个可以谈出任何美食的鞍袋。”

萨马德一听,哈哈大笑着地对朱德尔说:“没问题,朱德尔先生,另外我还会送给你一袋金银珠宝。”

就这样,朱德尔辞别萨马德,骑着骡子返回了埃及。中止,他看见路边坐着一个老妇人,正在向路人乞讨。朱德尔仔细一瞧,竟是自己阔别一年的老母亲。他连忙从骡背上滚落下来,母子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原来,朱德尔走后,他那两个不孝的哥哥把钱都骗走了。他的母亲整天忍饥挨饿,没办法,只好到街上乞讨。

朱德尔拉着母亲的手回到了家,对她说:“母亲,从今以后,您再也不用为吃、穿、住发愁了。”

从此,朱德尔和他的母亲饿了就从鞍袋里拿出东西吃,还经常送给邻居一些,那一大袋子的金银珠宝,使母子俩的日子过得十分富裕。

可是好景不长,朱德尔的两个哥哥——萨利姆和寒律姆的您一向很快用完了,他们得知朱德尔发了财,就厚着脸皮回到了家里,朱德尔见到两个哥哥回家来了,积聚在心里的

怨恨竟然消失了,便好心地收留了他们。

过了不久,萨利姆和寒律姆两人就发现了鞍袋的秘密。两个人狼狈为奸,开始商议夺宝的对策。两人密谋了很久,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们将朱德尔骗了出去,卖给了苏伊士地区的管理人,让他到苏伊士地区去做苦力。等朱德尔发现自己又被两个哥哥欺骗了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已经沦为了囚徒。

萨利姆和赛律姆两人回到家后翻箱倒柜,寻找朱德尔放在家里的宝物。不一会儿,他们找到了那个鞍袋和一大袋子财宝。他们将整袋的珠宝玉石到在地上,两人坐下来,一件件地分起来。

他们的母亲苦苦地训示他们还要夺走朱德尔的东西,可他们哪里还能听得进母亲的劝告。俗话说得好,“隔墙有耳”,整个事情的经过恰好被国王的一个护卫看到了,第二天一早,他就将这一情况告诉了国王道勒图。

国王道勒图听到报告后,立即派那个护卫带领人马,来到了朱德尔家,将萨利姆和赛律姆两人抓到了宫中,严刑逼供,弄清了事情的真相。于是,国王又派人到朱德尔的家里,将那个鞍袋和那一袋财宝都搜了出来,存放在国库里,将两人投进了监狱,并释放了朱德尔。

篇三:我的一个亲人的故事

一个故事

在我听起来像是一个故事,一个普通人的经历,但他确实经受了大陆台湾海峡两岸亲疏的影响。虽说是国家的事,可这事真真实实的影响了很多人的生活情感。

奶奶出身在一个富足的家庭,他的爸爸有几房太太,奶奶的妈妈离世的早,她跟着大妈一起生活,还有大妈的哥哥和弟弟。故事的主角就是奶奶的这位哥哥,据说自小他学习非常刻苦,又聪明好学。关于他只是听奶奶只字片语的说了几句,知道真的太少。还有后来他又怎么在蒋介石手下做事,又怎么去的台湾,更无人问起。只是引起我注意的是两张照片和留存不多的几封信。

这两张照片是奶奶与哥哥写信互换照片时拍的,我不知道是哪一年,但第二张最上面一排最中间一个小男孩是我老公,他是78年出生,当时也就7、8岁的样子,这样推下来可能是一九八四年或者八五年左右,那时大陆和台湾还比较紧张,回家无望的他根本不可能通信,只是因为他带着妻儿迁居美国才有机会通信、探亲。在台湾他是如何想念亲人是否像张国立主演的电视剧《原乡》那样,经历颠沛流离还遭遇着不公平的对待,还受到台湾政局的威胁和恐吓不得已才辗转去了美国。

据说因为他在台湾的关系,家里人可没少吃苦,文革时期,

奶奶的三弟差点没让红卫兵折磨

死,而奶奶必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才少点折磨。

大概八几年的时候,他带着一个女儿回来探亲,带来的很多稀罕东西,日立电视,手表,金戒指,美元等等。去年过年去舅爷(奶奶的三弟)家探望,还见过这台日立电视,依然清楚可用。以他们的条件就早可以换台更(转自:wWw.XiAocAoFanWeN.cOm 小 草 范文网:正太和哥哥的故事)好的,不知道是为了怀念已经不在世的哥哥还是为了什么还当宝贝似的爱惜着。 八几年的中国农村条件肯定比不上美国,他们一天一洗一换的习惯在这边实在实现不了。呆了一段时间他回美国去了。之后依就通信,寄东西。

信上奶奶的嫂嫂说她的哥哥于2002年5月15日上午十一时三时分于美国洛杉机去世。 如今八十六的奶奶依然康在,虽然饮食上有些吃力,可是记忆好的惊人,那么多儿孙,谁的生日是几号居然个个都记的清楚。不知道是否记得儿时哥哥的模样……

愿:台湾早日回归以慰在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