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荒?知青|哈尔滨北大荒知青网

  摄影对话:自己找角度      曾璜:这些场景是您按照构想摆布出来的吗?   翁乃强:不,不是的。我的老师是不同意我们摆布拍摄的,要是摆布的话,照片他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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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对话:自己找角度      曾璜:这些场景是您按照构想摆布出来的吗?   翁乃强:不,不是的。我的老师是不同意我们摆布拍摄的,要是摆布的话,照片他就不用了。


  曾璜:你拍这些照片都没有摆布?
  翁乃强:对。他们都是活动的,由我们自己去找角度。


  曾璜:包括听老太太讲故事这张照片?
  翁乃强:这张照片,知青们就是刚好去那里。老太太就带他们去看那个井,看完之后就到边上一个菜园子里围着坐下来。我就找角度,四面转着看。我拍的不多,但一个内容也会拍几张,每张照片不会都在一个地方拍,角度上会变化。我在这儿拍一张,然后在其他的角度再拍。这样拍,杂志编排时都可以用上,有的需要竖画面,有的需要横画面。我原来在《人民中国》时是美编,所以对一组照片的构思、一组照片中最主要的一张应该是什么画面、什么是陪衬,或许是局部的,脑子里在想这个构成,拍的时候角度就是多方面的,目的是在编排杂志时能有更多的选择。


  曾璜:特别有意思的是,如果没有和你聊,我一直觉得这些照片是摆拍的。


  翁乃强:没有!我们当年参加四月影会,就反对摆拍。我们拍照就是找到比较好的角度,自己去构图,不去动他们。你不要去指挥这些拍摄对象,你动了他们,他们反而觉得别扭。比如当时读报、学习,他们自己就会聚在一起,你去找角度拍就好了。


  
  北大荒知青?六十年代?翁乃强
  
  摄影家翁乃强拍摄于20世纪60年代的“红色经典”影像面世后,十分为各界认可,有评论认为是因为文革的影像、因为红色经典、因为鲜为人见。而当翁乃强的“北大荒?知青”展现在公众面前时,人们不得不开始正视翁老和他所拍摄的照片了!
  其一,20世纪60年代,中国摄影师的培养经历着从“师父带徒弟”到学院教育的转变。而学院教育培养出来的专业摄影人,大致分为:学新闻和新闻摄影的、学电影摄影的、学艺术的三个部落。


  翁乃强,20世纪50年代就学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吴作人工作室,师承艾中信、韦启美、林岗、詹建俊、李苦禅等老师,深受传统西洋油画,特别是俄罗斯画派的影响。他照片中展现出的那种强烈的油画视觉和色彩构成,为同一时代的报道摄影所罕见,是出自艺术学院这批人中的翘楚。出自他手的照片是研究这个部落摄影家难得的图本。


  其二,20世纪60年代,摄影界摆拍盛行,艺术为政治服务,从业于宣传媒体的翁老不可能游离之外。出人意料的是,翁老拍照时,从不摆拍,采用的是“对存在现实的选择记录”。他的视觉构成对后人研究中国宣传摄影的历史,宣传影像组构的方式方法,提供了一批另类的、不可多得的推荐,也为研究中国的宣传摄影、新闻摄影、报道摄影,乃至当下的观念摄影发展过程,提供了不可多得的视觉图本。


  其三,20世纪60年代,“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席卷了中国大地,影响并改变了几乎所有中国人的生活,北大荒知青就是那个时代变迁风口浪尖的典型群体。翁老记录下这些非摆布的盖房、养猪、牧马、采矿、宣誓、出征??的场景和没有修饰的、相对真实的社会行为,为我们提供了较为准确的影像记录。这些“反映当代情怀,表现社会、表现社会里一些比较重大的、对人类比较有影响的一些事”(翁老语)的照片,成为了记录那个时代现实生活难能可贵的图本。


  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的农展馆北大荒展上,我曾目睹了一位脚穿自制老式北京布鞋、衣着破旧,腰背微驼的成年男子徘徊良久、犹豫再三后,从粗糙的手心中抽出2张1元小币,颤巍巍地投进一个为留在了北大荒的北京知青后人募捐的,几近塞满了50、100元钞票的小箱。在我看来,这位衣着落魄的北京老知青手中拿的不是区区2元,而是他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北大荒情结。作为曾经的知青,我知道,曾经知青的日子,将一辈子与我们形影相随,并在各人的生活轨迹中留下不同的烙印。


  虽然翁老不是知青,但他的知青照片,为一代人留下了挥之不去、影响至今的见证。翁老将自有的视觉经验与特有的视觉感受有机地结合起来,创建了与众不用的风格和特色,他的作品承载了20世纪60年代知识青年的时代风貌和浪漫豪情。沧桑岁月已逝,那份燃情岁月的记忆不朽。


  在社会生活记忆方面,摄影显示了其他媒介不可替代的能力。翁老现在还在汇编他早期拍摄的影像,从他发表的“回放”和“知青”两个系列看来,可以肯定,翁老的照片将会在我们的历史、政治、文化、经济、社会,特别在摄影发展史中,显现出越来越重要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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