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憋屎故事

篇一:一个男生和女生打赌,输者憋尿的故事

一个男生和女生打赌,输者憋尿三天的故事

莉莉和果果都是14岁,他们是初中同学。果果是正班长,莉莉是副班长。一天果果对莉莉说:“莉莉,咱们打一个赌吧,这次期末考试咱俩比语数外总分数,输者要被赢者监督着憋尿3天,如果憋不住,那就要被赢者虐待。”莉莉心想:我学习这么棒,一定会超过他的,到时候,我就可以虐待他了,哈哈哈哈······于是莉莉就爽快的答应了果果的要求。

很快,期末考试的分数下来了,果果280分,莉莉275分,莉莉输了。莉莉拿到分数时心里咯噔一响:我···我竟然输了,完了,我要憋尿了,憋不住还要受他虐待,这可怎么办啊!放学的时候,果果对莉莉说:“莉莉,没办法,你输了,愿赌服输,明天你收拾收拾,我爸妈要出差一周,正好你可以来我家,你就跟你爸妈说你和同学出去郊游3天,知道了吧,明天我们学校门口见哦,你要敢不来,别怪我把你摔厕所里的事情告诉全班!”莉莉回到家心想:去就去,他还能怎样虐待我啊?

转天,莉莉和果果在学校门口见面了,不一会儿他们到了果果的家,刚到家,果果就说,走了一路口渴了吧,诺,喝杯水(这杯水是被果果放了3包利尿剂的),莉莉喝完5分钟就有了尿意,莉莉心想:这才刚5分钟,就有尿意了,还3天呢,哎······一会儿,果果就说了:“我爸爸妈妈走的时候把大门锁住了,厕所门上有锁,钥匙在

我这,只有我可以上厕所,如果你想拉大便那必须让我那塞子堵住你的尿道拉。憋尿3天成功,那我就会在3天后的早上6点让你上厕所,然后回家,如果你在3天中的哪一天憋不住尿出来了,那你就要受我虐待,之后放你走。”莉莉问道:“虐待内容是什么啊?”果果说:“那就是被我操,哈哈哈哈哈,我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时间一到自动放你走。”这时,莉莉看见果果的鸡鸡已经把裤子撑的高高的了。莉莉说:“你,你不会现在就要操我吧?”果果说:“放心,我是个守信用的人,勃起又咋样,不会操你的,我之所以会和你打这个赌,就是因为我暗恋你,所以一见你就有生理反应,嘿嘿。”莉莉心想:幸好自己裤衩上垫着几层纸,尿一点也不会发现的,嘻嘻。说着说着,已经过去半小时了,果果说:“哎呀,不行了,我先上个厕所。”在果果进去上厕所的时候,莉莉听见了果果的尿尿声,哗啦啦,哗啦啦,莉莉不禁更想尿尿了。一会儿,果果出来了,他拿着一壶水在莉莉前面到,莉莉又听见水声了,哗啦啦,哗啦啦,莉莉不禁双腿一夹。果果说:“好了,现在咱们各干个人的事吧。”果果看起电视来,莉莉拿出手机玩。

已经过了3个小时了,莉莉真的有些憋不住了,它不禁盘起腿来,在沙发上来回动。果果看见了说:“咋了?才刚3个多小时就憋不住啦?”莉莉羞涩的说:“没有。”一会,莉莉开始站起来双腿夹着不停的走,步子小小的,每走一步都好像很吃力。这时果果说:“莉莉,3个多小时了,口干了吧,别上火了,给,喝一杯水吧。”莉莉说:“不

渴!”果果说:“那可不行,要是你生病了我可怎么像阿姨交代啊!”强逼着莉莉又喝下一大杯放有5包利尿剂的水。莉莉发现了果果每隔3个小时都会给莉莉喝放有利尿剂的水。莉莉心想:指定是要被他操了,哎······

已经到了晚上,果果看莉莉还没有尿裤,心想:呦,还挺能憋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尿出来。于是,果果搬来一个凳子,她让莉莉坐下了,然后用在网上买好的固定手脚的那种锁把莉莉的双手锁在了两个扶手上,双脚分别锁在两个凳腿上,他还骗莉莉说晚上睡觉怕她偷偷拿着钥匙上厕所。然后果果去睡觉了。这下好了,莉莉双腿(本文来自:wwW.xIaocAofanwEn.coM 小草 范文 网:美女憋屎故事)被锁上了,盘不了腿,也夹不了腿了,尿道没有任何阻拦,只能靠自己的意志来憋尿。于是莉莉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前后、上下的来回动,自己的阴蒂在椅子摩擦,就好像在做爱一样,不一会,莉莉高潮了,从阴道里流出来了好多白带,可是白带一流,膀胱里满满的尿液也不自主的流了出来,莉莉再也憋不住了,一下子全尿出来了,莉莉哭了,因为她知道要被果果操了。这时,果果听见了动静,从卧室里出来了,看到莉莉尿的稀里哗啦,哭的也稀里哗啦。他说:“莉莉啊,没办法啊,我要开始操你了,他把莉莉的锁都解开,然后脱掉了莉莉的衣服,自己也脱掉了衣服,把莉莉抱到了卧室,然后······

结局你们都知道了吧,不打字了,累死了,觉得好看的请点赞

篇二:104宿舍的故事

104宿舍的故事

文/鲁庆鸿

104宿舍是我进入昭通师专首个把梦安置的地方,这是一间算得上简陋却又被大学光环笼罩的宿舍。四张钢条焊接得像恐龙架的床,上面端端正正地贴着写有入住学生名字的纸条。那名字倒也写得很归体,应该是楷书,看来写字的老师在书法方面一定有深厚的功底。可是那床就不同了,好像经历了世故沧桑的老人,油漆涂抹的皮肤斑斑驳驳,又像老去的树皮张开皲裂的口子。棕垫子懒洋洋地躺在每张床上,等待着新主人的到来。宿舍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方形桌子,四角的油漆被翘起的木层弄得四分五裂;桌柜里散放着一些上届毕业生不要的废书或纸张;拉扣也少了几颗螺丝钉,斜垮垮地勉强咬住柜子边沿。墙壁上留下许多抒情的文字:“我爱你,昭通师专!爱你是因为记住你,爱你是因为以后还要想你!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相见。别了,可爱的亲爱的挚爱的疼爱的母校!”宿舍的窗格散发出一股霉味,与它接近的地方是一个排水道,一些未清理完毕的油脂和饭粒顽固地呆在那里。废水从那里静静地流着,不想惊动周围的空气。

报名的同学陆陆续续地到来,寂静了一个假日的狭小空间渐渐热闹起来,大大小小的包裹乖乖地听命于主人的安排,那些捆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床褥被打开,铺了上去,花花绿绿的,宿舍就变得青春起来。有同学往桌子上铺了几张宽大的纸,那纸上的风景画就像把山水都搬进了宿舍,美女水灵灵的大眼睛图片散发着香味。还有一位同学带来了一瓶空气清新剂一喷,桂花香飘满整个空间。不知哪位同学长途跋涉,刚把鞋子脱了,一阵豆食味扑鼻而来,那桂花香也就失去了威力。有人小声地冒出一句:哪个的脚啊!这么臭?我暗自好笑,只管打整着自己的东西。刚来嘛,又不好发火。大家都不容易,慢慢适应吧。

我们来自四面八方,组成八人世界,生活中性格各异,不知在别人眼中地位如何。不过,从104宿舍的历史看来,至少惊动了窗台水沟里的蚊虫苍蝇。因为几位有点懒的同学,尿急时都懒得上厕所,索性朝着窗外就是一阵哗哗哗的响声,完毕后便又回到被子里呼呼大睡。天热的时候,那味道可真憋死人。有一次,一位漂亮的女生到宿舍来,她想打开窗子透透气,结果就在打开的一刹那,尿骚味熏得那女生差点晕了过去,大喊“味道不好”。还有一个清晨,一位憋尿的同学刚对准窗外准备“射击”,扫地的女职工正好走了过来。那同学赶快收回“工具”,结果有一大半尿液撒到了宿舍里,窗台边的墙体上留下一道道“沟壑”。还有,宿舍里经常可以听到震耳欲聋的鼾声,有时如同野牛般嚎叫,或如打铁的炉房里传来的吼声。有两位最值得佩服(杨明兴和张仲界),他们一般都不发言,哪怕天塌下来都能躺下就进入梦乡。其他几位则各显神通,有的把耳机戴上,有的用棉花堵住耳孔,有的干脆把头蒙在被子里。发生的事太多太多,有欢笑,有苦累,有惆怅,有爱情的朦胧?

1 博士李雪章李雪章,廋廋的,穿牛仔服,有些像圆规。李博士是大家现在对他的称呼,原来叫他“婆娘”,也不知什么原因,是赵恩平给他取的。他家就在昭通,离学校最近。他的条件也是最好的,从他熟练打整床铺的过程就可以看出,第一层是厚厚的棉絮,外加一床垫箪,那被子看上去(用农村人的话说)就袍乎袍乎的,冷天绝对热乎;那枕头就像一个肥胖的娃娃,枕套上满是小鸟嬉戏林间的图案,让人羡慕不已;那皮鞋是登云牌的,厚实得可以把冬天都隔绝在外面。他很热情,没把我们当作乡下人,每当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时,都拿来和大家分享:什么糕点、罐头、水果??可让我们解馋了。

李雪章唱歌跳舞都不错。记得班主任苏前辉老师叫他负责我们班扫舞盲之事,大家一起在宿舍里乱跳,各自抱着一根长长的板凳,他叫我们把板凳想象成漂亮的女生,就有感觉了。可我们就是跟不上音乐节奏,他实在没办法,就喊大家一个扶着一个的腰部,按照录音机里慢三步的节奏训练。说来也真不好意思,那时我们农村同学真是没有见过世面,一摸着同学的腰部就觉得肉乎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叫我们靠近一点都觉得扭扭咧咧。别说他

那方法还真奏效,没多久,我们宿舍里八个人就扫出了五个舞盲。

周末,他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里,用丰盛的饭菜招待大家,实在过瘾。有一个晚自习,我们逃学去他家里玩起了麻将,准确地说是娱乐一下,用几张学校发给的菜票做“赌注”刺激刺激。殊不知,我们的宿舍被盗。常开雄风尘仆仆地赶来叫我们。我们慌忙火急地朝着宿舍奔去,结果我的自行车没到半路就泄气,我还是把它骑到了学校,只是轮胎被磨得千疮百孔。系主任曾济民老师问大家都去哪儿了,朱娥不小心说出我们去李雪章家玩麻将了。于是,我们都得“低头认罪”。曾老师有些生气,说:你看看,宗明万是系里的学生会副主席,李雪章是校学生会的,鲁庆鸿是班上的团支书,赵恩平是团干部,曾维品是班上的生活委员,唉,真是太恶劣了。后来系里开了会,专门讨论我们打麻将如何处理的事,但一直没有结果。我想是不是曾老师良心发现,饶恕了我们。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答案。我刚领下来的一个月的饭菜票就此完蛋,录音机也不知去向,班主任号召全班同学捐款,我真是不甚感激。后来系里通知我去领20元补助金,我还闹了个笑话,在写领条时,把“补助”写成了“补足”。

李雪章后来当上了学校学生会主席,凭他的能力和上进的精神,他付出了很多,有时为了校园广播站播音,他连饭都顾不上吃,苦得皮包骨头。有一次走着走着就晕了过去,送到医务室,医生一检查就是劳累过度。他有体育方面的天赋,每次运动会,他的跳高和跳远总是学校第一二名。我们都开玩笑说:“就凭你那廋样,就可以身轻如燕。”他总是一个皮陀打过来,俨然一笑了之。他的音乐天赋让他多次在学校举办的文艺汇演中独占鳌头。大家都感到奇怪,这家伙平时也不见唱歌,竟然一鸣惊人。毕业后,他留校成了昭通师专的一名教师。可他并不满足,又去考读本科和研究生。研究生刚毕业,就在云南民族大学找到了工作。再后来又去读博。有几次回到昭通,大家都开玩笑地喊他“李博士”。他依然那么慷慨大方,依然那么幽默风气,尤其是见到女同学时,更是改不了那“烂脾气”:本来还与一位男同学说话的,他丢下半截话就向女同学转移。对此,大家已经见怪不怪。最近听说他要到美国做访问学者,我真佩服他的学术精神,是不是回来后又叫他“李学者”好了。

2“大哥”宗明万

宗明万是我们宿舍的“大哥”,不属于江湖圈子里的大哥,论年龄他比另外几位大,论人品也是好哥们,所以大哥身份也就一直延续下来。他来自绥江一个叫板栗乡的村子。个子不算太高,接近一米七,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就很稳重。系里给了他一个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当然,不是外表能决定身份,关键还是他做事踏实细心。正因为如此,以后不管男生女生都叫他“主席”,他也欣然接受。后来他的确当上了主席。我们的英文名字是班主任所取的,他那个英语名不太好听:史密斯(smith),翻译过来是“铁匠”的意思。有时大家也拿这个不太理想的名字胡闹一番,叫他“老黑”。他的绥江方言常常惹得我们发笑:“请你把那个棚棚(盆盆)递过来给我洗迥(军)大衣;你给要吃海椒(辣椒);快得(快点)开蒙(门),外面冷住了(冷得很)。刚开始,大家还真不太听得懂。渐渐地,他的方言也成为了我们开玩笑的引子:“嗨,怎么昭通这天气哟(越)来哟(越)冷了???”

宗明万的篮球打得好,是我们系里篮球队的主力。每到比赛,他都迈着矫健的步伐穿梭于球场,赢得一阵阵喝彩;尤其是有女生观看的时候,他那狂劲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对他来说,篮球简直就像命一样,一见到就兴奋。每次打篮球回到宿舍,鞋袜一脱,一阵汗酸味弥漫开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往外奔。他才不管,拿起饭碗就大吃起来,吃得津津有味,近似狼吞虎咽。有爱干净者实在受不了,大喊一声:“宗明万,我可把你的鞋子扔了。”他赶紧扔到盆里去。

他的酒量也不小,至于能喝多少我都没个底,几乎没有醉过。他不时会叫上一帮弟兄,去学校门口吃炸洋芋坨坨,那酒自然就少不了。有时我们不甚酒力,他又会用起绥江方言“杂种,不就一口酒嘛。”有时喝多了要我们扶着回到宿舍,把他高高地举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听他像猪一样的哼哼;有时他突然把头伸出被子,我们赶快找一个脸盆接上,一股浓

浓的酒精夹杂着食物倾泻而来,那感觉可想而知。不过,大家都很细心,故意拿他的脸盆装呕吐之物,待他醒过来,也好让他“尝尝”味道如何,他索性连盆一起扔到外面去,有从宿舍门口经过的学生会发出哇哇的叫声,老远都能听到喉咙的干呕。

大学学生时代抽烟好像都很普遍。一到开学,宗明万就带来绥江烟厂生产的本地烟,我们着实享受了几包;加之赵恩平也经常发“翻盖龙泉”,弄得我都不敢拿出学校门口买来的散烟,于是我的烟瘾越抽越大。

他最大的优点是做事考虑周到。有几次我邀请他去我老家小寨,他都要去食堂悄悄买一些面包之类的东西带到我家,弄得我父母还以为是我买的,还说:“给是钱用不完了,下个月少给些”。有一次,陈孝宁老师叫他帮外面一个单位誊写资料,他把也给叫去。后来陈老师拿了一些辛苦费来,他约我上街买了一个匾,写上感谢的言辞送到陈老师处。陈老师既高兴又难过地说:“你们读书也不容易,我故意找个机会给你们解决一下生活费,就不要太客气了。”

大学期间是青春萌动的大好时光,校园里经常可以看到一对对情侣坐在走廊或花园的草坪上窃窃私语,葡萄叶在风中摆动,被爱情感染的藤蔓缠绵地往高处延伸,那些水灵灵的葡萄都发出均匀剔透的亮光。那些稚嫩的青草见证着爱情的宣言,它们为了别人的快乐而倒下,又在雨露中恢复生机,继续为爱情服务。宗明万的爱情意念好像在这个昭通小城的校园里水土不服,他一个来自温暖的绥江地带的帅哥,却没有攀上昭通的靓女。记得赵恩平我们俩曾经偷偷地躲在足球场的角落处观察他与那女生的交谈。回来后我们装着不知道,看到他气鼓鼓的样子,知道情况一定不好,还故意问他去干什么了。他不言不语,钻进被子发闷气。

我们英语系的活动可多了,什么圣诞晚会,演讲比赛,书法比赛??尤其是晚会最受欢迎,教室被装饰得花枝招展,无论学生老师都在欢快的乐曲里展开舞步。这样的活动就离不开负责组织的宗明万。学校一段时间禁止在教室开晚会,他在一帮同学的怂恿下还是开起来了,结果正当大家在歌声和美妙的旋律里陶醉时,当时的学生处处长任正银老师来把音响设备给没收了,弄得他不但写了检查,入党问题也被推后。

分工后不久,我得知他去了一所小学,学校的名字我都记不起来了,天天与大山为伴,既教数学,又教语文,就是没教英语。我们在书信里为自己的专业派不上用场而大发感慨。他坚持过来了,经过几年的打拼,调进绥江县三中,还当了副校长。如今,宗明万在绥江县委员会任供职。我们还称他为“大哥”。

3“戈尔巴”赵恩平

说起那个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的样子,赵恩平与他总体的长相有些差异。戈尔巴这个名字也是我从李雪章口里听到的,之后便一直叫到毕业。当这位来自威信的同学刚进来的时候,披着一件风尘仆仆的大衣,头扬得高高的,好像一个黑社会的老大。不过,从颜色可以看出应该是公检法队伍的服装。原来他父亲在检察院工作,他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听他说他还有一个妹妹。他属于才子型的人物,在文学方面有较好的功底,诗歌和散文都写得好,毛笔字也不错。有一次教《现代汉语》的胡性能老师还在班上表扬了他:“你们英语系的同学该提高一下写作能力,全班同学除了赵恩平那篇《煤孩》之外,几乎不算什么写作。”他真是有点飘了起来。于是在女同学心目中,他就是我们班的“文豪”,凡是涉及到与写作有关的事,他就是唯一的依靠。之后他会站在教学楼的台阶上,迎着呼呼的北风,把手一挥,嘴里散发着诗歌般的语言。我好崇拜,问他那灵感是从哪儿来的。他又把手一挥:“哼,威信,扎西,鸡鸣三省的地方;观斗山,历史遗址,那山,那树,那风风雨雨。”我只好自愧不如:“我们鲁甸,白银远走,穷山恶水,诗意都随马蹄去,文章隐藏山洞里。”

刚进校不久,大家都觉得铁饭碗到手了,可以不像高中时期那样拼命地搞学习。在心里都有了只要及格,不要高分的想法。记得李兰老师上我们的普通话课,赵恩平约着我(实际上就是逃课)去陡街看录像,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学会了逃学。跟着这位玩世不恭的兄弟,心里

倒也有些怀疑大学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比起高中放松了许多。说实话,从内心来说我还是不愿意逃课的。自离开教室的那一分钟起,我心里就忐忑不安。录像馆里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大多是社会上的闲杂人员,偶尔也有昭通师专的情侣光顾。他的烟瘾和录像瘾都很大,那些功夫片无法提起我的兴趣,我在内心很矛盾,万一李兰老师给我们认真起来,那可不是要出问题的。他不停地发烟给我,周围泛起一个个烟圈,还教我吐烟圈的技巧,目不转睛地品味着一个个气吞云霄的武打场面。我的心没在录像馆里,我还是用一具空壳守在兄弟的身边;我的眼睛皮像弹簧一样收缩,我的脑子里在做梦。回去后,我不安地问其他同学李兰老师记下我们的名字没有。还真幸运,老师没在乎我们。期末考试到了,对于专业的题型,我都能达到及格。可是,那普通话考试的第一道题就让我不知所云:名词解释“什么是普通话?”我胡乱地写上一通:“普通话就是按照汉语拼音的调子读出来让大家都听得懂的话,它是以一定规则而说出来的话。”放假回家后收到的成绩通知书里显示:普通话56分。我急了,天天拿着普通话手册不停地看,模仿着中央电视台播音员的口型不停地矫正。后来,每到李兰老师的课,她都会把我作为重点“扶持”对象。我心知肚明,老师不是要为难我,她是担心我过不了补考那一关。

赵恩平有点懒,班上的板报几乎都丢给我,让他的团支书一职过了一个学期就降为组织委员,我取而代之。说起来也真好笑,学生时代嘛,也不过多在乎这些东西。我们不会因为职务的调换而伤害彼此的感情。他真是个很看得开的人。有时,我去提热水也会把他的水壶捎上,因为我知道,他的脚患了风湿。有时他睡在铺里,叫我帮他从食堂把早点端来;更有甚者,有时他在前一天晚上就写好一张纸条“罗曼(我的英语名),明早的早点就交给你了,拜托。”纸条旁边放上几张菜票。我到食堂支付时,才发现他连我的费用也算在内了。就这样一个懒而好心的兄弟,他知道我的条件没他好,用这样的方式来给我一份慰藉。说起懒还真有更绝的:有时他连饭都懒得去打,就站在团委办公室门口的台阶边,手里拿着一把条根,遇到一个熟人就冲过去,拍一下,说句润心的话“大哥,求求你了,我都几天没吃的了,寻寻好吧。”然后把条根往别人碗里一插,好的都被他吃了。回来还夸夸其谈:“饱了!真过瘾!”

记得他哥哥发来电报告知他父亲病危的那个晚上,我们的心情都降到了谷底。宗明万,曾维品我们凑钱给他买了车票,在李雪章家熬到接近天亮,送他去车站。他的父亲等待着自己远方的儿子回去后就闭上了双眼。当我收到他发回来给我的电报时,我心情沉重。回来后,他总是一个人默默不语,躺在床上看着书,把蚊帐拉下来。但却逃不了我的眼睛,他的眼里流着泪水。以后,我经常陪他骑车去乡村的公路旁,即使默默地坐在草坪上抬头看着蓝蓝的天和过往的云,都是为了陪伴一颗失落的心。

我被分到鲁甸龙泉中学后,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收到他写给我的信。信里没有抱怨,却是对在艰苦环境里一定要相信自己的鼓励之词。今天我又重回昭通,不时地,我都会回到母校,看着过去的宿舍和教学楼,仿佛就看到了我们的过去。

4“詹姆士”曾维品

他是我的高中同学,“詹姆士”是James的译音(班主任取的)。他的老家就在2014年8.03地震灾区,小地名叫月亮田,对面就是许家河。顺着许家河往上,翻过一座陡峭的山,就是龙头山震中的所在地龙头山集镇。

还未接到高考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假期里,我就和同学邵强一起从鲁甸县城走路去曾维品家。他正在地里忙着打烤烟,满身被泥土和烟油混杂着。看到我们的到来有些惊奇和兴奋。大家畅谈着高中时期的艰苦和乐趣,畅想着我们会被那个大学所录取。他母亲还炒了一大盘花生米,我们一直坐在树影斑驳的院子里谈到深夜。看着周围高高的山和沟壑,我们心里充满了喜悦:我们就要走出大山去,就要告别艰苦的农村生活。

昭通师专开学那天,他显得有些特别,身穿一件蓝色布疙瘩纽扣的衣服,不是缝纫机打得,是他母亲亲手做的。当时还有他母亲一起来到学校,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口袋。他母亲

来昭通卖花椒,看上去非常朴实,与我母亲年龄差不多。她不停地向我问寒问暖,还说来昭通和曾维品就有伴了,互相之间要学会照应。我满口答应,我知道她的心与我母亲是一样的。同学们都为曾维品的打扮感到有些诧异,尤其是那些没下过乡的女同学们,她们觉得曾维品是不是一位送孩子来师专读书的家长,是不是跑错了,竟然跑到教室来上课了。

他是我们班的生活委员,专门负责去学校总务处给全班同学领取饭菜票。每到“经济危机”爆发的时候,大家想得最多的就是他了。每当他背着一个鼓鼓的包从食堂那里走来时,不管男生女生都齐刷刷地、亲切地、充满激情地高声喊着“亲爱的詹姆士,你好!财神爷来了,今晚打牙祭了!”他都会幽默地回应:“Hello,咪西咪西的。”

后来,曾维品在我们宿舍的时间少了,大部分时间他都跑女生宿舍。他的女朋友也是我们英语系的,毕业后结了婚,后不知什么原因就离婚了。他的力气是最大的,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在驱使着。留给女生楼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他每次提水时的表现:两只手都用上,不只是两个水壶,是四个,甚至六个。所以,那间女生宿舍最喜欢他的到来。连其他系的女同学都能轻松地叫出他的名字“詹姆士”。他的恋爱分散了他与我们大家一起相处的时间,但是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在大学,缺少爱情的生活是不完美的。每当他回到宿舍睡觉时,我们都拿他开涮:“今晚你们去那块草坪?是不是那个了?好不好玩?”

自分工后,他就一直在鲁甸二中工作。除了婚姻的打折之外,他也经受了好多磨难:他母亲和弟弟去龙头山买花椒,所坐的车在八宝村翻下沟渠,造成他弟弟当场死亡,好在他母亲保住了生命。后来他弟媳跑了,留下两个侄儿留给老人,生活读书的事都全靠他。至此,我觉得曾维品实在不容易。就在前年的腊月间,他父亲早上还去帮村里人按猪,走了好几户人家,有说有笑的。殊不知,傍晚回来靠着沙发看电视,突然身子一歪,就没气了。没多久,他母亲又再次遇到车祸,弄得他疲惫不堪。可是,他没有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老同学相聚的时候,他从来没说过家里所发生的事,总是保持乐观的态度。如果我不说,其他同学就根本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们俩的经历有些相似,我们都承受着巨大的苦痛却不愿打扰别人的宁静。他没在其他同学面前流过泪,但是在我面前流过。他父亲出纸的前一天,我去了他家。他从垒砌的灶上提起一大个烧水的壶,往碗里倒出散发着浓香的酒递给我。我本来不甚酒力,但我还是喝下了。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谈着关于他父亲离去的故事,我看到了他的眼泪。那眼泪好像化成了酒,不过味道是苦涩的,一滴一滴地往我喉管里流下去。

第二天,我们去看他父亲的坟地。就在他老家的背后,旁边有一座旧坟,是他弟弟的。5 “失踪客”杨明兴

真不知道怎样形容心情。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杨明兴已经离开我们将近20年了。20年前的大一第二个学期开学了,一直不见杨明兴来到宿舍,他的名字仍然贴在床的边沿。班上的同学们都感到奇怪,问这问那的。有一天下午,一位穿着朴实的农民头戴一顶遮阳帽,脚穿一双破旧的解放鞋,有一根鞋带没系好,在那鞋面上摇来摇去,好像进入师专后觉得有些怕羞。那农民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找到了我们宿舍。起初他没做声,一直默默地望着杨明兴的名字发呆。我推测,他如果不是杨明兴的亲戚,就是他的父亲。果不其然,当我问他来这儿有什么事时,他眼眶红红的,透露出一丝忧伤,慢慢地告诉我:“这个短命儿子,叫他不要去他都要去,一去就没有回来了。”我不解地问:“他去哪儿了,是不是外出打工不想回来了?”老人接着告诉我说杨明兴死了。那个下午宿舍里没有其他同学,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着一面墙壁,把窗格的影子投在上面,好像许多蛛网笼罩着我的内心。老人说,杨明兴是坐火车出的事,真实情况连他也不知道,只是假期里接到派出所的通知,说去昆明一趟,有事。没想到是去昆明火车站,工作人员告诉他,杨明兴是自己跳火车殒命的,不牵涉到刑事案件。老人也不懂法律方面的知识,就领着杨明兴的骨灰盒回来了。我问了他家的住址,叫他先回去,我们把此事向系里反应。老人说,他还是要亲自见一下领导。他应该是找到了,因为曾维品为杨明兴领来的第一个月的饭菜票并没有被追回去,也许学校出于同情,

篇三:古代处罚通奸女人的酷刑:轻者吃屎重者扒皮

古朝鲜的一些地方,为惩罚不贞妇女,要在女人的脸上盖上烙印,就像《水浒传》中给犯人脸上刺字做记号一样。在欧洲,过去曾有在失贞女子的脸上或衣物上写有表示失贞的红色大写字母A的做法,字母A有“通奸”、“不贞”的含义,使人们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不贞之妇”,使这个女人羞辱一辈子,这也正像纳粹强迫犹太人穿上带有黄色星记的衣服一样。

在马绍尔群岛,曾有以吞便来惩罚失贞的习俗。女子如果在婚后失贞,就要被处罚以当众吞下粪便,这意味着她如同粪便一样臭不可闻。

在古印度,惩罚通奸又往往和维护阶级统治联系在一起。如果是同一阶段的男女通奸,要被砍掉两个手指,或是课以罚金。如果通奸双方的阶级不同,则罪刑更为严酷。如是低阶级的男子与高阶级的女子通奸,阴茎要被烧除,而且要躺在烧得通红的铁床上,施以火刑;而这高阶级的女子,则也要被人用铁制之物将阴道灼坏。

这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很多,如坦桑尼亚人对失贞妇女要处以残刑或死刑,即将失贞女子弄残或弄死。阿拉伯国家要将失贞

的女子用乱石击死。在法国有用火刑惩治失贞女子的做法。此外,世界上还有许多惨不忍睹的惩淫方法,如活埋、扒皮、沉潭、鞭打至死、油煎、碎尸、钉板、割阴、烧臀、刺乳、剖腹、切臂等等。在不少国家,即使对失贞女子不处死,也要施加极具侮辱性的惩罚,使女子没脸见人,无法正常生活。例如被迫裸露全身,倒骑驴子,被带着游行于城内各街道。例如路易十三的弟弟奥尔连公爵的情妇就是这样被迫在巴黎游街受惩的,至于一般的民间妇女则更不用说了。

严惩通奸的法令当然主要是针对女子的。如果一个男子发现妻子与人通奸,就要和她离婚,否则就要冒被告发的危险。通奸的女子被放逐到一个小岛上,没收她一半的嫁妆和三分之一的财产,任何男子如果再和她结婚,视为同犯。而和她通奸的男子如果已婚,也要被放逐,但和她不能在同一个岛上。

事实上,任何男子只要是已婚的,都有可能被认为是通奸的共谋而遭受处罚,只有单身汉可以免除。而如果男人的情妇不是登记在案的妓女,他也可能被控以“非自然劣行”的罪名。因此,申请合法登记的妓女人数一下子增加了很多,其中还有不少是颇有名望的女人。

在古罗马,贵族们由武士来保护贵妇人贞操的风气十分盛行,可是在贵妇人的情夫中,恰恰多半是肩负保护妇女贞操“重任”的武士们。

在古代的西亚和中亚地区,妻子们居住的后房被监管得密不通风,可是女人仍有本事找到给丈夫戴绿帽子的机会。孟德斯鸠在《波斯人信札》之中,就曾借波斯人之口讲了几个使丈夫们瞠目结舌的偷情故事,这是有可靠的现实根据的。***的女修道院被监管得比波斯贵族的后房还要严厉,却仍然不能使修女们严守贞操,这在卜迦丘的《十日谈》中就反映得十分明显。

总之,没有这一半就没有那一半。男子荒淫,女子就无法守贞。